看来,这马为民果是没有保错。
这一路担惊受怕的,也算是没白熬。
“呃......,如你这么说,那找人暗杀你,也就在情理之中啦。”
“那你觉着,这伙子杀手,到底是谁人指派?”
萧回言细思忖,先就夜袭之事入手推演。
“恩......,哎呀,这个怕是就不好说啦。”
“新朝跟来的北党......,啊,也就是吏部倪元璐,伙同礼部李士淳那几个南来京官儿一派,他们呐,恐还舍不得下死手对付咱老马。”
“指着从我这儿挖把柄,好对付阁首仇维祯呐!”
“至于说南党嘛......”
“仇维祯、马士英,恩......,也不太够得上。”
“真要是他们出手,怕是头次咱野外遭袭,就够呛对付啦。”
“即便南党所为,也左不过林之万那一类货色自决而已。”
“恩,大概如此......”马为民计较分析。
“哼!”
“林之万!他算个什么东西......”
萧不暗其间诸事,对得江宁所观其人,颇有几分不屑。
“诶,老弟呀,切不可小觑了他呀!”
“南京附近诸州府,那官绅豪族,八成跟这林郎中,可是都有勾连呐。”
言及此处,老马偷眼往门前扫了扫,有意再凑近些,抵来箫郎耳边续下。
“据我所知,仇维祯、马士英的财路,就都把在这人手里。”
“别看此人瞧着窝囊,实际手黑的紧呐!”
“是个专门帮上头干脏活儿的主儿!”
马为民小心附耳去讲,好似生怕这层情况叫个旁人闻去。
“哦?!”
“那......,老马,你这账头儿里,可有他仇、马两个的直接把柄无有?”
萧听话意,故为问来这么一句。
“啊?”
“嗨!”
“老弟呀,你是真不懂啊......”
“呃......,行吧,那我就好好跟你说说。”
“这官呐,旦是做到他们那个份儿上,你一底下人,就不可能直接对的上啦。”
“更别提拿人什么把柄......”
“官场里,凭这类官儿,有个四不拿,你知不知道?!”
马为民见是这锦箫郎毕竟年轻,堪问出这等话来,想必不明里间玄机,遂好言掰扯,欲要解释个通透。
听及,萧有不解,也愿一求开释。
“呃......,不,不知,你且说来我听听。”言来摇首。
“嘿嘿,听好喽啊!”
“这一不拿,是金银不拿。”
“恩......,因是这里面价值多少,外人一目了然,人尽皆知嘛。”
“旦就出了甚事,他不好交代,没了回旋余地,这,你懂得,哈!”
“二不拿,叫单次不拿。”
“老话儿讲啊,人心不可测,你这次收了,保不齐人家会否背地里立马倒戈相向。”
“这个嘛,就必须一直安全,才可细水长流哇!”
“三不拿,直接的不拿。”
“务必要一层套一层,一环他又一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这钱,他才肯揣口袋里头。”
“第四,最后一个啊,也是最关键,叫个什么都不拿......”
言顿此处,老马有意去瞧箫郎反应。
明显,萧靖川甚是配合,更较疑惑矣。
“呵呵呵......”
“那啥叫个什么都不拿呢?”
“就是专门用个人,让他去帮自己代拿。”
“钱放别人那儿!”
“需要花钱办事儿,让那个人去办,去花。”
“如此来,则不管是谁来查,谁去问,他都片叶不沾身。”
“只要控制住这么一个人,那,就万事不愁,高枕无忧啦!”
......
号外:最近时间稍多些,坚持下双更试试,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