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人对秦耕似乎有些兴趣。
因为,一个50多岁的人,可以让航班等他半个小时的人,滇省也就是那么几个人,这几个人,这群人应该是都认识,所以,他们对秦耕格外的好奇。
不过,秦耕根本就没搭理人家,冷冷的,他的心思在京城。
他在考虑昕昕的安危。
说真的,此刻,要是昕昕有什么不测,秦耕都不敢往这方面想,他宁愿自己马上死了来换取昕昕的长寿。
飞机格外的颠簸。
有时候,飞机颠簸是会有一些恐惧,但今天,秦耕一点恐惧感都没有,他甚至想,只要能够让昕昕平安,此刻就是掉下去,他也心甘情愿。
爱是单档通道的。是向下的。一代一代传下去。这也是大自然的规律,保证了物种的繁殖与延续。
空姐送来航空餐,秦耕连打开的兴趣都没有,就是喝了一杯咖啡。
很揪心,一路上,秦耕始终开心不起来。
有时候,他又希望是一场虚惊,是对手设下的陷阱。
对,他宁愿是陷阱,只要不是昕昕真的有病,他宁愿是对手的行为。
当然,有一个条件,那就是,你可以穷凶极恶,对我再怎么狠毒都没关系,但是,你要是把孩子,把女人牵扯进去,那就对不起,我要让你生不如死!你死了我也要让你无葬身之地!
秦耕想得也是恶狠狠的。
终于到了。
秦耕被安排优先下飞机。
他出了航站口,就看到有一辆黑色宾利车等着,凭感觉就知道,这是林悦派来的。
他希望林悦到了机场,但很快就失望了,来接秦耕的是林悦的学生。
当他看到林悦漂亮的女徒弟时,秦耕心里咯噔一声。
“昕昕病很重是吗?”
“是的,在重症监护室。这里的医生搞不定。”
秦耕心里又是咯噔一声,这里可是协和医院!
车子开得飞快。
但秦耕还觉得开慢了。
当车子开到医院大门口刚停稳,秦耕就已经下车了,他直奔协和医院重症监护室。
林悦一脸憔悴地在门口等候,看到秦耕到来,眼中闪过一丝希望。秦耕顾不上寒暄,立刻进入监护室。
重症监护室是不对外开放的,但秦耕和林悦是例外,他们基本上不会受到限制。
秦耕穿上工作服,三步两脚就到了昕昕的病床边。
昕昕脸色惨白,神志模糊,呼吸微弱。
秦耕秦耕喊了声:“昕昕,昕昕,我是你爸,秦耕。听见我叫你了吗?听见了就请你眨眨眼睛。”
昕昕眨了眨眼睛。
秦耕轻轻嘘了一口气,还不算太糟糕。
接着,秦耕开始看监护仪上的数据,心里紧绷绷,不妙啊!
“有确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