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那敢情好哇!”
“国公爷呀,您肯亲开尊口,替我镇江如此谋算说话,那......,那这事儿,就必是能成啦!”
“驱离刘泽清部袭扰,镇江地辖,军备重归兵部掌握。”
“好,好哇!”
“卑职代都指挥使司全员,谢国公厚恩啦!”
“得!国公爷!”
“您的意思,在下明白!”
“我郑怀恩也不是那不识好歹,不懂人事儿的。”
“您放心,等下要真就跟那帮混蛋闹僵打起来。”
“镇江都指挥使司,自我郑怀恩以下,他妈有一个算一个,全都听您靖国公安排差遣便是!”
“您说干,咱绝不含糊!”
“今儿晚上,就跟他们拼啦!”
“我们全都听您的,要怎么做,国公您就下命令吧!”
那郑怀恩既得了这等好处,那干劲儿一下子也就全然不一样了。
信誓旦旦,唯萧郎之命是从。
闻去,萧明此节已妥,遂也便不再耽搁。
其点首转了眸,抬臂拍了拍他郑佥事肩头。
“得嘞!老弟我,就等你这句话呢!”
言罢,萧没再停,旁瞥了侧后长庭一眼,自为提步,就朝于前马为民处方位踱去......
............
“混账王八蛋!”
“狗娘养的刘泽清!”
“你们扬州的兵,没个调令,擅自闯入临府镇江来抢粮!”
“狗操的玩意儿!”
“你们算个什么东西!”
“这粮,可都是要运灾区的民粮,救命粮啊!”
“缺了大德了你们......”
一步,两步.......
随之萧靖川暗月中,粮仓前渐显出身形,由远及近的,马为民之骂口听去,愈发真切响亮起来。
“我你妈......”
“姓马的,你他妈找死是不?!”
萧前抬眸去瞧,仓前处,与马对列,现下亦有另二束甲之人。
不消说,定就为此般刘泽清部赶至,一加强营之长官是也。
一高一矮。
矮的那个许这会子,也是被马为民一通浑骂给闹急眼了,撸了袖子,抓着马鞭,就欲朝五步远老马所在奔去!
另一个儿高的,这刻上,许还有些冷静,一把将伙同矮将拦住,凑耳说了些什么。
萧靖川离之还较有些远度距离,对此语焉不详矣。
“马为民!”
“你骂也骂了,闹也闹了,差不多行了!”
“这批粮,我两个是带了批调单子,奉上官之命,务必今晚运回扬州的!”
“以前跟你,也不是没过交道。”
“今儿我忍你都忍了好半晌啦!”
“本将劝你,别太不识好歹!”
“再出言不逊,我这手头儿上,旦要一个拉不住......”
“哼!”
“到那时,你最好挺得住!”
高个刘部之人,咬牙切齿,逼言警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