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成果然被生产队长揪出来了,还有其他同伙。
家长们只能跟着去。
一排三岁到五岁的小孩在罚站。
李容看了想笑,这些小孩年纪都差不多大,调皮捣蛋的厉害,怪不得狗都嫌。
生产队长站在在他们前面,严肃的表情有点吓人,年纪小的娃都快吓哭了。
生产队长头都大,对他们狠狠地批评一顿,然后再扣父母的工分。
严厉的警告家长,看管好自家的孩子,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扣更多的工分,小孩一直摘,他就一直扣。
众人:……
家长们本来心疼孩子,听到被扣工分后,直接心疼工分,屎难吃,工分难挣,小孩回家必须得打一顿。
李威和苏丽夫妇把儿子带回家后,没有上手打,但是被骂是逃不掉了。
村里的小孩们经过这一次,再也不敢摘生产队地里的棉铃。
接下来几天,苏丽拿出了公社单位接收意向表跟生产队长申请,以及大队长审核后,就去公社报到了。
李家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听到这事后觉得不舒服,瞒得这么紧,自家人一点风风都听不到。
还有她不是个勤奋的人,凭什么可以去公社上班,哪怕是个临时工。
此时她们心里除了嫉妒也没有办法,都说最不希望你变好的人就是身边的人,特别是这种关系不好的妯娌。
没办法,谁让人娘家有关系,她们没有。
除了她们还有村里的其他人,同样是这种心理,见不得人好,冷嘲热讽,阴阳怪气,说临时工这不好那不好,还不如在村里挣工分划算。
人性就是这么复杂。
李威是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但他不想管,随她们说,他知道,只要看你不顺眼,放个屁都被说,他哪能计较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