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提亚想跟在主的身边,永远看着我。”盖提亚说道。
主的眼里只要有他就好了,什么蛋不蛋崽不崽,什么都没有主重要。
罪恶熔火眼底染上笑意,果然还是他的小鸟,有些生物在有子嗣之后,会将带有自己与爱人血脉的子嗣看得十分重要。
甚至将那子嗣视为精神寄托和与爱人相恋的象征,但是盖提亚不一样,看得出来如果有鸟蛋了,他还是会嫌弃这颗鸟蛋的。
罪恶熔火捏捏小鸟的屁股,“好啊,小鸟要永远跟着我。”
“是的!”
......
“你对所有的囚徒都很喜欢,不只是因为我们是他的同位体,只不过你似乎没有对我做出那种亲密的举动过。”冬蝉坐在椅子上,他看着她。
典狱长戴上了耳机就坐在冬蝉身后,专心致志地处理着冰原的公务。
“囚徒就是所有的囚徒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而我则只会因为他们的代号而喜欢上他们。”她托着下巴,“至于亲密的举动......这不是担心典狱长一法杖把我捶死吗。”
她说着,蝉露出一副不信的表情。
“好啦,你那时候就像一个浑身炸起刺的刺猬,只有跟在典狱长身边才能安抚你,那个时候你的状态很不好,典狱长正在治疗你,我也就不做过多打扰。”
她搓搓蝉头,这也就顺手的事儿。
冬蝉的后脑勺有一个小辫子,发绳上的装饰是漂亮的水晶蝉翼,只不过她有注意到那饰品上有胶水的痕迹。
冰蓝色的发丝十分漂亮,还好冬蝉的脸色似乎是因为冰原的缘故也是雪白的,手掌碰到脸蛋上微微发凉,似乎他们冰原的人,体温总比正常人体温要低一点。
冬蝉耳后有两根麻花辫一直连到后脑勺的小辫子上,因此她只是摸了摸小蝉脸颊边的发丝,顺手摸了摸他的脸蛋。
冬蝉被这样上下其手很不适应,他皱着眉有些躲闪的避开了她的手,然后被她笑着轻轻捏了捏脸蛋。
“你和我爱卢不一样,卢卡斯小时候就在阿尔瓦的身边长大,学习的也都是学术知识。”
“而你在冰原之中长大,甚至在典狱长的身边学习了各种各样危险的东西,要知道我的爱卢可是从来没有杀过人呢。”
冬蝉听到这里微微挑了挑眉,他手里早就沾满了血腥,那这么看来,他的初始还真是很天真的一个小孩子呢。
“一般凶悍的人都不喜欢将软弱的一面露在外面,小蝉你也知道的。”她摸摸蝉头,如果说卢卡斯是一个尚且稚嫩的小孩,那么冬蝉就是一个野心勃勃的强悍的狩猎者。
他一手谋划了刺杀典狱长的事,又将整个冰原掀了个底朝天,最后带领部队进入管辖区杀出一席之地——可以说如果冬蝉以这个资料进入欧丽蒂斯,保准是一个监管者。
并且哪怕是现在就冬蝉这个个体而言,他的战斗力也不逊色于大部分监管者。
冬蝉若有所思,点点头。
这个时候一只熟悉的手掌压在了冬蝉的头上,蝉慢慢转头看到了摘下耳机的典狱长,蛾子没什么表情,也对这一段对话没有更多的表示。
要知道这个女子可是连他的脑袋都敢摸,冬蝉?只不过是顾及着狱卒的面子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