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驱车前往北莞理工学院附近,找了一家看起来不错的餐厅用餐。餐厅里大多是学生,我们进去时,女老板热情地迎接我们。由于位置紧张,她提议帮我们拼桌。芷莹没有意见,我们被领到一张大桌子旁坐下。刚坐下,芷莹发现对面有两个是她的高中同学,也考到了这所学院,便忙着打招呼。我趁机让老板娘过来点餐,挑了几个招牌菜,决定请大家一起吃,我来付账。芷莹的同学们有些不好意思,芷莹则大方地解释了我的情况,让她们放心。几个女孩嘀嘀咕咕地聊着毕业后的种种,我则静静地听着,没有插话。
午饭后,我陪着芷莹到学校新生报到处办理入学手续,随后又陪她找到了宿舍床位,整理好她的个人用品。由于学校规定宿舍区不允许外来人员进入,我便在校园的小湖边等候芷莹。不久后,芷莹出来了,我们一起前往附近的一家四星级酒店入住。两人默契地拥抱在一起,没有多言,只是静静享受彼此的陪伴。接下来的两天,我们都在酒店中度过,直到周一早上六点,我们才不得不分开。
我送芷莹到学校门口,然后驱车前往市植物园附近的党校报到。报到时间定在九点,我到得稍早,但已有一些远道而来的同事昨天就已抵达,而我们这些近一些的乡镇代表则是今天才到。我在停车后,感受到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虽然不明所以,但我问心无愧,便不以为意。之后,我前往党校饭堂享用早餐。饭堂里人不多,大约二十人左右,大多数应该是今天才到的。小芬曾告诉我,这次进修班共有四十八人,都是来自乡镇的科级或副级干部,主要目的是学习国家最新政策和本地区未来五年的规划。我在饭堂并未认出任何人,也不想过多打听。早餐后,我前往会议室报到,会议室门口设有两张长条桌,四位服务人员正在登记。我找到自己的名字,发现我镇只有两人参加,另一位是我熟悉的罗小菲。前两天她未提及也将来此培训,或许是因为她哥和白书记之间的矛盾,她觉得我们是时候分开了。我在心里想,分开或许也是件好事。
我确认了自己的宿舍号码后,回到车上取了衣物,打算先将行李放到宿舍再回来开会。当我来到202房,房间里已有两人,其中一人我似乎在饭堂见过。我急忙打招呼并自我介绍:“你们好,我是连安镇党政办的莫伟,请多关照。”他们也将自己的来处介绍给我听,一个是南城区社保局的副局长,另一个是北安镇财政分局的副局长。想到这些人或许将成为我仕途上的助力,我对他们十分客气。三人在宿舍里聊得投机,不知不觉已接近九点,我们赶紧前往会议室。会议室已布置成教室式,我们找到空位坐下。
开班仪式由一位约三十五六岁的男子主持。九点整,我看到两位熟人——谢书记和马副书记在众人簇拥下进入会议室。谢书记未用稿子即兴发言,谈及本地区当前状况及未来行动方向。他还提到了国务院关于深化城镇住房制度改革的决定,以及如何结合本地实际执行这一政策。他的目光扫过所有与会者,最后定格在我身上,继续提到几天前有乡镇提议开发地产项目,这与国策不谋而合,当地政府将全力支持这些项目。他还提到了《关于加快北莞市民营经济发展的若干决定》,强调各乡镇要结合实际情况,加速本地民企发展并吸引外资。谢书记的发言约半小时后,课程开始,由马副书记讲授基层干部道德建设。我们刚开始听课不久,马副书记就被谢书记的秘书打断,原因是谢书记要找我谈话。马副书记读了纸条:“请连安镇的莫伟到校长室。”我听后有些困惑,但还是从后门离开了会议室,前面的学员未察觉,但后面的人都知道我是谁。
我在党校服务员的带领下到了校长办公室,刚进办公室就发现里面坐着我们的市委领导谢书记以有他的秘书,还有一位年近六十的老人,我很是拘谨和书记打招呼,书记也帮我介绍说:“小莫啊,这位是我们党校的校长,以前是我们市的副书记,他可是我们的老前辈了。”校长姓余,曾经担任过我们北莞市的副书记及市长,也是我们北莞市县改市后的第一任市长,现在退居二线担任市委党校的校长。我在谢书记的吩咐下坐下来,很是恳切的问:“谢书记,不知你找我过来是不是有什么吩咐啊?”“小莫,你别拘谨啊,上次看你在我办公室的时候说的也是头头是道的啊?”我笑了笑了,在掩饰自己的心虚说:“书记,是这样的,上次是我和白书记一起到你那里是汇报工作的,所以就硬着头皮上了,现在性质不一样,我还是被书记您的威严感应到了,所以才会这样。”谢书记见我这样说,也哈哈大笑说:“你这个小鬼,说话一套一套的,我要你过来,是想你谈一下你自己个人对于我们市域范围内如果推行政府扶持的地产政策会不会有什么不好影响?现在国务院那边刚刚下达了关于深化城镇住房制度改革的决定,所以我感觉到你们连安镇这个时候提出要启动合资的地产项目,和国家的政策是不谋而合的啊,我也白书记说了,这个提议是你向她提出来的,所以我还是想听一下你个人的想法。”听了书记是这件事,我感觉还是很容易解答的,于是我就把前世一些地产带动经济腾飞的想法说了出来,当然这也是有基本条件才能实施的,首先是要有足够的人口,这样才会合理的住房的需求,如果换到内地的农村,那是不可能实行的,就算硬上了项目也会亏本而终。书记听到我实事求是的把问题分析得清清楚楚的,他的心里也有自己的想法了,于是我们又谈了一些关于市域内的招商引资、扶持民营经济等问题,我都有前世的一些看法,书记听得也是很感兴趣,时间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去了,后来他的秘书提醒,后面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他才不得不止两个人的交谈,最后书记还是鼓励我说:“小莫,好好干。”我听了有点受宠若惊,连忙说谢谢书记的鼓励,我一定会努力的。
在党校服务员的引领下,我步入了校长办公室。一进门就看见市委领导谢书记和他的秘书坐在里面,还有一位年近六旬的长者。我有些紧张地向谢书记打了招呼。他随即向我介绍:“小莫啊,这位是我们党校的校长。他曾是我们市的副书记,是我们的老前辈。”校长姓余,曾任北莞市副书记及市长,也是我们县改市后的第一任市长。如今他已退居二线后担任市委党校校长。在谢书记的指示下坐下后,我急切地询问:“谢书记,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吗?”“小莫,别那么紧张嘛,上次你在我办公室的表现可是相当出色的。”我笑了笑,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书记,其实上次我和白书记一起来是为了汇报工作,所以硬着头皮上的。这次情况不同,您的气质让我感到敬畏。”谢书记听我这么说,大笑起来:“你这个小家伙,真是能说会道。我今天找你来是想听听你对在我们市范围内推行政府扶持地产政策的看法。最近国务院发布了关于深化城镇住房制度改革的决定,我觉得你们连安镇这个时候提出的合资地产项目与国家政策不谋而合。我已经从白书记的口中得知,这个建议是你提出的,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听完书记的话,我觉得这个问题并不难回答。于是我根据前世的经验谈论了地产如何带动经济繁荣的问题。当然这需要一定的前提条件,比如充足的人口来保证住房需求。如果在内地农村推行这样的项目,那是不可能成功的,甚至可能导致亏损。谢书记对我的分析非常认可,我们接着讨论了市内招商引资、支持民营经济等话题。我对这些问题也有一些看法,谢书记听得津津有味。不知不觉中时间过得飞快,直到他的秘书提醒他还有一个重要会议要参加,他们才结束了谈话。最后谢书记鼓励我说:“小莫,加油!”我受宠若惊地表示感谢并承诺一定会努力工作。